【F/AP黑劍騎】少女(？)的祈禱(上)
耶我厚顏無恥的生賀 @蒼天白月
※拒絕齊格，保證劍騎Only，看我怎麼強行拆掉阿斯托爾福醬對齊格的箭頭
※我家冷冷冷冷冷的某BG配會出來一行，請別介意。我只是，單純想拉郎。
※總之先假定齊格飛不知道阿斯托爾福醬的性別
※少☆女☆心☆(大概有吧？
※OO你個C的內心戲超多飛哥，諸君，他那麼好
三個環，金光閃耀著升起一道光束。
那是在聖杯大戰後，他再一次遇見那名少女。粉色的髮紮成單條長辮垂在身後，元氣十足，腦袋裡裝滿鬼點子的少女。
但他在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那雙桃色眸子聚焦的點不在他身上，希冀穿透了他的身子，望向的是遙遠彼端的回想。
「好久不見了，齊格。」少女撲上來，手臂勾著他的頸子，他看不見交錯的臉龐，但能感受到水滴滴落在肩頭，順著背部線條流下。
那不是要給他的感情，不是該屬於他的戀慕，也不是笨拙的他所能承受的重量。
「Rider，我不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纖細的食指堵住唇。
少女看著他，還沒來得及把淚水抹乾。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還是十分悲傷。
「我知道的，沒事了，齊格……飛。」
「欸……你們兩個認識啊。」少女Master觀望了一下後得出結論。
「那好辦，齊格飛你就帶阿斯托爾福去熟悉環境吧。」她手一揮，繼續研究召喚偏方。嘴裡碎念著「召喚孔明到底要什麼聖遺物啊八陣圖抄一百次有用嗎，不不那召喚出來的是杜甫吧。還是抄出師表？亞歷山大的傳記？」等無法聽出個所以然的台詞後又走入了召喚用的隔間。
然後留下他和少女兩人對望，最後還是少女伸手拉起他的手。
「那就拜託你了。」
和當初為了救助那名人造人而使勁扳開他手臂時同樣纖細的胳臂現在環著他，相較之下也顯得嬌小的手掌和身體緊緊貼著他的手臂。
就像是不想"再度"失去似的，令人心寒。
說起來，就算Master那麼下令了，他也只比少女早來個那麼幾個月，對整個大環境的了解並不是那麼透徹。
達文西負責的強化和靈基工坊，食堂，大夥休息的中庭，他中規中矩地介紹了一輪。在離開大廳前遇上了Archer的大衛，被調侃了一句「真好啊這次召喚出來的是齊格飛的小女朋友嗎，Master什麼時候也能召喚出約拿單啊。」大衛說著稍微沉默了一下。
「不對，你的傳說裡有足以成為英靈女孩子嗎？克里姆希爾德妹子？挺不錯的，但總覺得不該是這氣質。」因為閱讀習慣，還有挺健談的關係，大衛知道許多英靈的過往，這總令他有種被看透的不安感。
「是之前在別的地方見過的。」
「啊，別的聖杯戰爭嗎，這可以理解。」大衛說著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樣也都是羈絆，好好珍惜吧！」接著拍了拍他的肩，便逕自跑去找大廳的女孩子們搭訕，然後被清姬一個轉身火生三昧烤熟。絲毫沒有一點說服力。
「羈絆……嗎？」阿斯托爾福喃喃重複了一次大衛的話，齊格飛看著那側臉，終究還是猜不透少女的想法。
逛完了他所知道的最後一站，他想接下來是房間的分配。這件事通常是由英靈自行決定，他和阿斯托爾福說了可以隨便挑，由於房間很多，雖然大多是雙人間，但所有的英靈幾乎都是一個人住。
「欸？那齊格飛你住哪間？」阿斯托爾福的桃色眼閃閃發亮。
「我的話是這間。」他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正好位於角落，夾在最裡頭。
「隔壁對面有住人嗎？」
「隔壁是迪翁，對面是童謠。」迪翁是跟他一起進來的，選房時選了一塊，童謠則是被Master提進來，直接扔在裡頭，他現在也還沒看她從房裡出來過。
「唔啊，真困擾呢……」阿斯托爾福皺起了小小的臉蛋，事實上他並不明白她執著的緣故，他並不是她想見的人。從來都不是，就連替代品都無法成為。
「那就將就一下，斜對面這間吧！」少女終於妥協，指著斜對面的房間，他找管宿舍的瑪修要了鑰匙，轉開門。
「軟綿綿的床！」一開門，少女便興奮地撲到了床上，抱著枕頭滾來滾去。
他本想就此告退，但少女在滾了一圈後面向了對面的床。
「欸欸？房間是雙人間嗎？」
「是的。但空房很多，所以一個人住也沒有問題。」原本是沒那麼多，但有一次Master喜滋滋地說這是官方的恩寵，多開了百來間房，現在房間多到溢出來。
他想，大多的英靈都是不太願意和人共住一間房，除非是原本就相識的人們。
「那，你有室友嗎？介意同居嗎？」少女抱著枕頭坐起身，抬頭望著他，陽光從拉開的窗外斜射入房內，在水汪汪的桃色眸子裡折射出光影。
他想起初見克里姆希爾德的樣子，也是像這樣閃閃發光，像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讓人想擁入懷中。
「沒，不介意……」
於是，少女搬入了他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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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侯阿斯托爾福會想，他喜歡的究竟是人造人齊格，還是在那孩子身上看見的齊格飛的影子。
最初的最初當然是想協助那個可憐的人造人，而被那努力的樣子吸引。但在看到齊格飛挖出了自己心臟時，他是不是反而開始在意起了那個無償施捨的英雄。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齊格飛則是答應所有的請求。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英雄？
在月缺之夜，他會向神祈求，再多給他一分鐘的理智思考這些問題。
思考他的戀慕究竟是繫在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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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弄嗎，抑或是有什麼特別的意圖，齊格飛現在仍舊不明白少女的心意。
他有聽莎士比亞講述了後來的事，長篇大論像史詩一樣宏偉，他被纏著說了三天三夜，最後還是莎士比亞被安徒生拖走，他才終於解脫。
然而雖然聽了那麼多，畢竟不同陣營，莎士比亞所能傳述的只有他自己所知道的事，仍然是片面，再說他也並不知道到底有多多少內容是為了戲劇化的加油添醋。
但至少這讓齊格飛明白，那名人造人對少女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閃亮亮的少女，像陽光一般耀眼的少女，如同沉入萊茵河底的黃金，帶著致命的詛咒。
心繫何方。
「齊格飛，今天Master要我們去打關卡。」少女小跳步跑來，粉色長髮髮尾搔過他的手臂。
「我們？」自從他被召喚來後，Master極少讓他出任務，更別說在依次坎達爾來了之後就被愉快地放置了的阿斯托爾福。
今天吹的是什麼風。
「說是要把征服王滿技所以要刷騎的石頭，順便想看看所謂的龍特攻是什麼樣的。」少女貼心地解惑。
「然後我是—出來放風的！」伴隨著燦爛的笑容，少女拿著英靈肖像，80等的第一次出征。
騎職的關卡對於劍職和騎職的兩人來說實在有些困難，不一樣的能力計算法和被削弱的能力，讓他在來到這裡後並不是非常適應。在master嫌惡地說了「龍特攻根本就是垃圾。」後變成了衛宮的單刷大業，於是窮極無聊的阿斯托爾福找他聊起天。
「對那次的聖杯大戰，齊格飛有什麼想法嗎？」桃色的眼眸裡閃閃發亮。
「不甘心，或是遺憾？」
應該要不甘心嗎？要覺得遺憾嗎？但退場時想的別無其它，只是這樣應該能讓眼前少女的眼淚止住吧。
「要說遺憾的話，沒能赴紅lancer的約，稍微有些抱歉。」
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回答了無關要緊的話，他明白這不是少女追求的答案，明明再明白不過。
「是嗎。」
阿斯托爾福露出了稍微無奈的表情，像是愧疚，是懊悔，又或是什麼讀不透的情緒。
「要是齊格飛能稍微生氣一點的話，說不定我會好受一點呢。」
垂下了眼，他想少女不適合這樣的表情，就像陽光裡不該有一絲烏雲籠罩，明明向日葵田裡，就連凋萎的花瓣都是充滿活力的金黃色。
「非常抱歉。」
又讓人，失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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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鷹，我跟你說啊，這世界上最討厭的生物就是感情遲鈍的男孩子和好人了。」
阿斯托爾福揉著駿鷹柔軟的毛髮，將臉埋進毛茸茸的夢裡。新月之夜的天空意外澄澈湛藍，遍布星子。煩惱這種事要是能全部扔掉就好了，扔掉理性，扔掉顧慮，扔掉繁瑣的糾結，單單用直覺來生活。
但為什麼在這片星空之下流的淚，鹹鹹的沾濕了白色的毛髮，抽痛的心會這麼真實。
「但是啊，駿鷹，就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我才會這麼喜歡他吧。」
他想他會糾結於人造人齊格的原因似乎簡單明瞭，僅僅只是那個人的心臟在他的胸前跳動，僅僅只是令咒下浮現的影子。
但是只要月亮出來了，這些事對他而言又都變得無所謂，他不需要去思考，不需要去澄清，不需要去在意，只要以自己喜歡的方式去解讀，不需要理性。
我想在新月之夜向神祈求，再給我多一分鐘的理智來愛你。
單單的愛你，而不是哪個作為替代品的幻象。
-TBC-
因為窗掉了所以我要厚顏無恥的分上下啦，下我明天再生出來少女心好燒腦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