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

總之我喜歡很色的阿織。

【太织】『四月马鹿』『幼児化』

※宰对织的称呼请自行脑补织田作ちゃん
※小孩子,啊,赞歎官方((
※超时超到没脸说是深夜60分,但还是想补个(乾
※这告诉我们,不要跟织开愚人节玩笑,你的心脏承受不起((
  
  今天,作之助的心情不太好。
  纪德看织田戳烂了一块马铃薯,桌上的咖哩还是一口没动,正常来讲午餐吃咖哩的时候织田总是第一个拿上去加菜,老师总夸他吃得乾淨。
  「作之助,怎麽啦,是讨厌吃红萝蔔吗?」
  他凑过去关心同班同学,织田只是机械地舀起一块红萝蔔,塞进他嘴裡。没吹凉的食物烫得纪德差点没吐出来,但作之助喂的东西跪着都要吃下去,织田把牛奶也推过来,他急急灌了两口才把红萝蔔吞下去。
  「我喜欢红萝蔔。」
  织田的勺子还是在戳碗裡的米粒。
  「但是分你。」
  马铃薯和牛肉,织田又捞起一勺。
  「我吃不下。」
  戳进他嘴裡。
  「唔唔唔。」
  张开口哈着气,纪德狼狈地吞下第二口,然后按住了明显很不对劲的同学手上舀起来的第三口。
  「作之助,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织田抬头的动作像忘了上油,比起定格不如说卡壳,他微微张开口。
  「太宰先生说、不要我了。」
  纪德撩起袖子准备去盖隔壁班导师布袋,被织田拉着。
  「没事、大概吃完中餐就好了。」
  织田用听起来压根不像没事的语调安抚他,味如嚼蜡地吃起咖哩。
  午睡,安德烈•纪德处于『作之助拉着我的手臂午睡好幸福喔我该享受到午休结束』和『害作之助露出那种表情的溷帐我要代替咖哩惩罚他』的天人交战中。
  最后他屈居于织田蹭上来的红髮,抱着人睡了。
  梦裡他看见织田在哭,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掉着眼泪,看起来比放声大哭还要令人心疼。
  
  另一边,太宰治开始后悔了。
  「喂大宰治你今天已经踩到我帽子第十次了你到底有什麽毛病!」
  太宰笑笑说了声抱歉,我以为是蛞蝓就踩下去了,正要拿去扔外面花园呢。
  「还有,要叫我太宰先生,中也君。是太宰,不是大宰,你的智商应该足够分得清楚这两个字吧?」
  「管你是大宰还是太宰,摆出那像青花鱼一样的表情真是噁心死了,要是和织田吵架了就去和他道歉啊,反正铁定是你的错。」
  「欸……」
  太宰的笑容僵在脸上。
  「有那麽明显吗?」
  「芥川。」
  中原手一摆,芥川抱着小黑兽开始朗诵罪行。
  「太宰先生今天课程中提到了二十五次织田,并且往隔壁班教室看了五十二遍,我们教室对隔壁班织田的座位是死角,我看见纪德朝您比了中指。」
  芥川仰起头。
  「要我去折他手指吗。」
  小黑兽咬了一下。
  「不必了。」
  太宰拍了拍中原的帽子,把它压回孩子头上。
  「我要去找织田作道歉。」
  中原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站在教室门口,转身。
  「呦西,在笨蛋太宰不在的时间我们把他的东西都丢到窗外吧。」
  芥川誓死捍卫太宰先生的课桌。
  
  太宰君?现在是授课中喔?
  「森先生请回去乖乖玩您的换装游戏。」
  「爱丽丝酱,我家的教职员是不是有点不服管教?」
  「那是林太郎活该。」
  
  广津老师的故事讲到一半,太宰气喘吁吁冲进来借小朋友,织田转过去,蓝宝石的眼裡有汪洋,纪德还来不及说些什麽,织田只和他摇头,到门口跟广津老师说对不起。
  太宰牵着织田的手走到天台,快到点心时间,夕阳斜下来。
  织田被太宰领养回去也有两年了,那时侯织田还小小一隻,话也讲不全,太宰抱着人回去问福泽可不可以插班进来。
  福泽愣了几秒问他孩子的母亲是谁。
  「园长你对我的人品有这麽不信服吗!!」
  我看起来像是会随便搞大人肚子,孩子四岁了才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你要负责心不甘情不愿接下来的那种渣男吗!
  福泽严肃地和太宰对视几秒,心虚移开视线。
  「园长!!!」
  太宰治为自己的信用破产感到绝望。
  最后织田被安插在了小班,和同样插班生的纪德走到了一块。
  最开始是什麽样呢?太宰也记不清楚了,貌似是有次他在上吊的时候遇见了那个小小孩,死命抓着他的裤脚,用破碎的句子说会死掉。
  小孩子住在公园的破纸箱裡,把半口麵包分给他,断断续续说着他看过的死亡。老先生躺在纸箱上没了呼吸,小猫被车辗毙的鲜血,他还不知道生命多重多轻,只是死亡很可怕。
  「我和你素昧平生,我的死亡和你有什麽关系?」
  小朋友歪头,听不懂素昧平生。
  「就是不认识。」
  我认识您。
  残破的短词组织起街角的幼儿园,孩子常常在门口看见他和学生挥手说再见。
  「那样的苟延残喘有什麽价值?」
  伪装的笑脸伪装的善意,他连自己该不该接触这样充满希望的生命都不清楚。
  孩子只是抬头看他。
  「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一字一句咬出来,有点偏差,破碎,却真诚得恳切。
  抱着髒兮兮的孩子,他几乎要哭出来,那小半口麵包在手上快揉碎了,他第一次想要试着活下去,为着这样一句微不足道的温柔。
  孩子说,他叫织田作之助。不会写平假名片假名,只是用手指在地上歪歪扭扭写出那複杂的汉字。
  那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太宰把织田捡回家,像宝贝一样养起来。
  
  「织田作,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春风吹过髮梢,太宰把织田抱起来,视野正好能看见夕日西斜。
  织田扳起手指数,是四月第一天,是开学的日子,是午餐吃咖哩的日子,最后一根手指迟疑了很久。
  是太宰先生说不要我的日子。
  天空蓝的眸子垂下去。
  「今天是说谎的日子。」
  太宰把最后一根手指头扳回去,再重新算一次。
  「我想看织田作的反应,对不起。」
  谎言可以很轻很轻,但对小孩子来说太重,他们的世界裡一句话就足以天崩地裂。
  「所以,是骗人的?」
  「对,骗人的。」
  太宰把那颗橘色脑袋往肩膀上靠,他太害怕看到小朋友委屈的眼神。
  「对不起。」
  「嗯。」
  织田的声音闷闷的。
  「我原谅你了。」
  森在楼下喊点心时间,还有太宰治你们班要把教室掀了能不能管管。
  夕阳斜下来,太宰伸手和织田拉勾,以后不要开玩笑了。
  不要分开了。
  
  愚人节的约定,小孩子是最相信永恆的族群,但他们不用山盟海誓也不用滴血压契。勾勾手指头他就会把一辈子给你。
  「吃点心吧。」
  然后晚上,一起回家。
  
—END—
  妈的从愚人节打到清明节((
  今年……啊,没法扫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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